围猎受伤,是太子爷叫他来救得我。他被太子爷威胁着把他家祖传的两瓶yào沫子都给了我。太子爷这样还不够明显的吗。”
“那看来,薛神医是太子殿下的亲信。”云书分析道,随即一笑,“他这么不正经的人,竟然是太子殿下的亲信,我以为只有小澈那种有一颗赤子之心的才会和殿下走得拢,他么……嘁。”
锦笙有些奇怪,她从未见过云书这幅佯装轻蔑实则调侃的神情,说不出来的违和。
但她也没有多想,为云书上了yào便回去了。
***
去往皇宫的马车上,太子爷侧坐着看向窗外,神情凝重,钟望舒坐在一旁,低声叙述着。
“微臣跟着曾家的马车穿过了项城,以为他们会在那处汇合,后来才知马车中的人不知何时已被掉包,不仅没有找到柔然叛党的落脚据点,还不幸身中埋伏,想来是柔然叛党已经料到殿下会派人跟踪,布好了陷阱……微臣未完成使命,罪该万死。”
“无事,接下来一个月你好好养伤便是。”君漓淡声回应,却望着马车外浮动的景色,长眉微蹙。
跟丢了……那如今的曾家,是生,还是死呢?
曾金越跟着他父亲跑的是项城的方向,绝对不会错。可如今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