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去往项城,小澈伤得严重吗?”
君漓微垂眸,抿了口茶,“还好,无甚大碍。我让他休养一个月,暂时不必管这些事了。”
锦笙点点头,不知接什么话好,两人又陷入了沉默。她干脆看着窗外,任由气氛冷凝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锦笙有些犯困,捂着唇打了个哈欠,她睁开眼转过头才发现君漓一直看着她,面无表情地看着。
她从来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面色上也看不太出,想的也大都不告诉她,倘若她不问,他就不会说。真如父亲所说,未来的君王,心思叵测、难以思猜。
倘若以后总是要这样相处,大抵两人都会挺累的罢。锦笙与他对视,怔怔地想着。
太子爷起身,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她,视线衔接着,依旧是静默。
过了许久许久,锦笙的余光感觉窗外的灯火都熄了一大半,她的困倦也渐渐深袭,太子爷启唇。
他低声问道,似乎是真的困惑,微拧着眉,“和我在一起,是被我bi迫的……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我从来都拿身份压你,让你做你不愿意的事情,包括和我在一起,你真是这样觉得的?”
或许太子爷想的是,所有的矛盾与无端潜藏在两人之间的隔阂,只要说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