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安怀袖看着她斟酒的动作,“这个案子是个麻烦,别人推脱不及。”
“知道是麻烦还接,我夸你一句缺心眼儿不过分罢。”锦笙笑,“你知道麻烦在何处吗?”
“李承运已经官拜三品还遭人官道截杀,杀他的人必定大有来头,若是真的查清了真相,或许不仅不能将此人缉拿归案,还会得罪此人,自身难保。但若是查不清真相,这么大的案子没有个水落石出,陛下定会怪罪。”安怀袖眉间皱得更紧。
锦笙将酒杯依次排开,递给他一杯,示意他喝,而后道,“错了。”
她拿手指点上第一杯酒,“或许大理寺卿是这么想的,”又点上第二杯酒,“刑部尚书也是这么想的,”继而点上第三杯酒,“所有人也都是这么想的,等着看你的笑话。”
她拿回安怀袖的杯子,指着他的空杯子道,“但你不能这么想。因为——别人的杯子里都有酒,你的杯子里却没酒。”
“什么意思?”安怀袖皱紧眉头,不太明白。
锦笙从容一笑道,“是你买.凶在官道截杀的李承运吗?”
安怀袖当即摇头,“当然不是!难道不是你派……”
没等他说完,锦笙便将空杯子翻过来给他看,“对啊,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