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人。”
安怀袖气极反笑,“我当你是朋友是兄弟,你却原是有备而来?”
锦笙不作解释,将酒壶放下,用手肘抵住膝撑在下颚,“既然让你知道了是天枢阁杀的人,若不将你在此处一箭结果了xing命,难道等着你回去派兵?你如今落在我手里,我将你杀了,再把这里收拾得了无痕迹,然后拍屁股走人,又有何妨?”
安怀袖深吸一口气,似是冷静了些许,“杀人偿命,你本就该为你做的事付出代价。你以为就没有一个人知道我来风月楼与你晤面?你今日在此处杀了我,明日就有人找上门。”
锦笙笑得十分无害,起身走到门口,又转过身偏头看他,“好啊,那我们换个方法。我随便将我们今日晤面谈论的有关李承运被杀的事情添油加醋报给朝堂上的线人,再让这位大臣早朝时参你一本,诬蔑你就是幕后雇主,来风月楼与我会晤就是为了李承运被杀这一单付清尾款,你会怎么样?”
“身正不怕影子斜。”安怀袖抬起下颚,朗声道,“你也说了,父亲是当朝丞相,你以为胡乱编造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能将我处置了?”
锦笙拍手称赞,笑着夸道,“可喜可贺,来这一趟你总算学到了点儿什么。官官相护确实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