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匕首,绕在指尖把玩,笑道,“你故意将藏匿点告诉曾家,是料到了君漓那小子会派人跟踪他们,想要引狼入室把那群蠕蠕一锅给端了……我说的可对?”
蠕蠕……这两个字从口中说出来,应天顿了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眸中隐约浮现些笑意,继而又敛去。
霍奕缄默不言,只睨着他,一顿,淡笑着装傻,“我为何要这样做?舵主若是不说清楚,便是在平白诬陷我。”
“告诉曾家藏匿点的位置,等着那群蠕蠕的藏匿点被端,你再站出来向那个狗皇帝坦白,随便编造两句,就说这么多年自己其实是潜伏在黑市里,就等着这一天,如今不负圣望云云,以此来邀功。”
霍奕也是见识过场面的人,纵然心里起了些波澜,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舵主所言,不知何意。”
“不知道?”应天低头一声嗤笑,yin狠邪气溢出了眸,“捞得到钱的时候,你霍大人凑得比谁都近,如今黑市被我一把火烧了,眼看着捞不到钱,您老跑得又比谁都快……什么好处都被你占尽,那可不行。你与黑市这么多年的jiāo情了,如今才想到要撇干净,是不是晚了点儿啊?”
“你想要怎么样?”霍奕吁了一口气,睨着他沉声道,“原本我们之间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