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夸她好看还害羞了,顾勰便不逗她,坐回小榻。锦笙自己坐到床边去,离他远远地。
两人又随意摆谈了一会儿,锦笙便打着哈欠倒在床上,躺在小榻上的顾勰同样打了个哈欠,两人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都睡了过去。
次日晌午,锦笙起来时顾勰已经不见了,桌上留了张字条,说他先回府了,上次她拿走的茶壶他拿回去描个花,并让她记得起来后要吃粥。
正疑惑着,婢女敲响了门,“阁主,这是世子走的时候吩咐厨房准备的,说头发没绞干就睡会头疼,这个可以缓解缓解。”
锦笙震惊得平白无故呛了口唾沫:顾勰什么时候从风流浪子转变成了深情暖男?
昨晚提出帮她绞头发并亲自上手力求好评已经很让人匪夷所思了,没成想一大早还有善后服务?
她接过粥,三两口喝下肚,再将空碗jiāo给婢女,挥手示意她下去。
已经五天不曾青天白日里出门,她今日瞧着外面日头不错,竟有点儿想出去转转透透气。前几日的烦闷忧愁被顾勰这一搅和,倒扫去不少。
思索了片刻,她又回到书案前,拿出昨夜秦衣签下的单子,出神地看了片刻,眉头轻锁。
只纠结了须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