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包扎在伤处的白纱,看着正淌脓水的伤口,一颗心也揪紧了。
这个姘头当得也太惨了。薛行风在心中暗自可怜她:你是我见过的姘头里最惨的一个。
“她吐多久了?”薛行风拧着眉头,掏出随身带着的银针,“有没有吃东西?先给她多喝点水!”
“吐了有一晚上了,可除了酸水以外也没吐什么出来……”云书焦急端来温水,将已经昏睡过去的锦笙给扶起来,掐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喝水,她皮子软,掐了一会儿就肿了,云书心疼她这么遭罪,望着正给锦笙扎针的薛行风,“不喝了罢?”
薛行风抬头看了一眼,又埋头接着扎针,“都烧得神志不清晕过去了,你掐她她也是没感觉的,肿一肿明天就好了,总比身体里烧着火那么难受着好。”
云书听他的,接着给锦笙喂水,然后如实说道,“方才给她喂粥,一喂进去就吐……是不是应该先喂她吃东西进去?自她回来,一整天都没吃什么。”
“等我扎完针,重新给她处理好伤口再喂,你这样包扎是不行的,容易糊yào。”薛行风说完,又顿了下,问道,“不过,你怎么喂啊?熬得再糜的粥,也是需要她自己嚼两下才能喝的,粥又不是水。且她还得喝yào呢,那些yào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