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不妥?
安秉容连着几日都看出他心不在焉,大致也知道他在刑部做了什么事,料想他是为此事惴惴不安愧对良心,便安抚他道,“已成定数又无愧于心,便没必要再怀疚了。”
“父亲说的是,只是……”安怀袖迟疑半晌,终是道,“只是此事,我本知道真相的。不过那人是我好友,我不知该不该出卖她……且她那日拔箭自伤,我确实被她镇住了。”
安秉容愣了下,皱紧眉反问,“你说什么?拔箭自伤?”他知道李承运的死是天枢阁动的手,当然也就知道皇宫设宴那日安怀袖是去见了锦笙,他当时已经料到安怀袖会被锦笙说服,便没管这许多。
却不知……其中竟还有拔箭自伤一环?!
“是。”安怀袖见安秉容以一种bi问的态度看着自己,思忖了片刻后恳切道,“此事我未曾答应过替她保密,但我希望我今日告诉了父亲之后,父亲能为她保密。毕竟,她确实是把我当真心朋友来对待的,我能看出来。”
安秉容匪夷所思,心中暗自忖着,看来此事不仅仅是天枢阁杀了李承运这么简单。
“其实那日我未去皇宫宴会,是去见了天枢阁主。因为我认为,李承运之死与天枢阁脱不了干系,想要去找天枢阁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