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了一口气。如此,果真是他活该。
她想回到柳州去,那个没有他的柳州。眼不见为净。
不知如何辩驳,他以为自己可以解释。因为他也是在情爱上走的头一遭,不知道一个承诺有多重要?还是解释他高高在上惯了,不经意就伤透了她?或是解释说,他其实也只是气她没有想过他们的以后,气她从不信任他,所以故意不说出口?
可这些理由都在安秉容那一句“她哭着和云书说不想再来汜阳了,想要回柳州去”脱口时烟消云散。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辩驳和解释,一切就是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身上的疼远不及心脏骤然涌出的疼,蔓延四肢百骸,浸透了失去了血与肉的残躯枯骨,还是在疼。
倘若安秉容揍他一顿能让阿笙好过些,他也宁愿直接用刀来得痛快。
从前他不说,以为她懂,她拿所有的耐心与他耗,如今他想说了,想亲口给她一个承诺,让她知道自己从前并不是没有想,而是以为她没有想过,所以自己气了她,也不愿意说出口,他想亲口解释,亲口对她承诺的时候,阿笙却并不想给他机会了。
明明是他活该的,可又如此不甘心。
“那日你故意让我撞见她留宿在你府中,我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