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的烛火惊扰到,下意识扑闪了下眼,徐徐抬起头看向君漓,迟疑着松开手,又垂眸不去看他,往后退了一步。
君漓进门后便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反过背将门轻关上了。
他站定在锦笙面前,微颔首凝视着她,缓缓将被压出棱痕的手抬起,轻抚她的脸,为她揩去眼角的湿意和脸侧的泪痕,他轻声软语哄她,“软软气鼓鼓的样子虽然可爱,但真的生气了我也会怕哄不好……我把自己赔给你,什么都赔给你,你别哭了好不好?”
这厢他话音刚落,锦笙的委屈瞬间崩开了一条裂缝,那眼泪就好似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不停,她愤懑哀恸,紧紧抓住君漓为她擦泪的手,也是方才被她压在门缝中的手,凑到自己唇边一口咬住,意外地狠。
似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咬他,君漓微讶,却没有抽回手,只静静垂眸看她,等着她随意将气撒完。
锦笙就像是一只初长了獠牙的小兽,恨不得饮他的血、啖他的肉,尖利的虎牙在他手臂上好一阵磋磨,好像要在他身上戳个孔打个洞,剜下一块肉那般。
此时此刻,月好风清,窗外有曲湖畔飘来的烟火燃尽的味道,随着风飘入房中,那味道引|诱着今晚本打算看烟火却被君漓搅了好心情的锦笙泪水涌得更厉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