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唯一担忧的不是自己的儿子,反倒是安家的女儿,女孩儿若是嫁给不喜欢的人是要苦一辈子的,若是她喜欢了,曦见不喜欢,女孩儿也是要苦一辈子的。
后来见他们相处得很好,两家人才稍微放下心。
再到今天下午,君漓神色从容地对她说,“母后,她已经是儿臣的人了。”她当时的心直接吊到了嗓子眼儿,生怕是君漓强迫的,这样锦笙也还是要苦一辈子。
如今,放心了。
自锦笙蹦蹦跳跳地进屋喊出“君曦见”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放心许多。
夜逐渐深了,皇后拉着锦笙的手聊了好久,一会儿把自己腕上的镯子脱下来送给她,一会儿又把头上的金簪拔下来给她戴上,再过一会儿又把随身携带的安神驱蚊的香囊系在她的腰间,还和她约好过几日天气好些了就在太子府上见面,给她带以前她和猰貐一套的衣物首饰,还要给她量身裁衣,送她裙子,告诉她不必担忧,就在这里穿一穿也没什么。
锦笙就给皇后讲自己幼时在柳州的事情,那时候顽皮,什么都能干得出来,气得义父和师傅跳脚,拿着竹条想抽她,她跑得快经常都打不着。皇后听着也觉得她顽劣,好似猰貐小时候那般,便和她说起了安夫人幼时犯的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