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凿刻的凹痕,竟不留一丝痕迹,不是几十年的老匠人未必敢下手。”
锦笙有些讶异,她知道这镯子肯定价值不菲,却也没想到价值不菲成这样。
“你这位朋友,多半是借着镯子倾诉生死至jiāo之意罢。”江婧如琢磨道,“是说你在他心里完美无瑕,独一无二。”
“……”被隔空再次表明心意,锦笙两腮微红,幸好方才给她上了妆,此时看不太出来,只有耳根烧得慌。
林娴玉端详着那镯子,“咦?”她微微蹙眉,用手指描摹着银边,“这像是一个字。”
江婧如也垂眸去看,她从小博览群书,文采过人,各式书法都不在话下,尽管那“曦”字已经绕得很草了,她还是一眼就看了出来,“是个草书写的‘曦’字。小妹那位朋友的名字吗?”
“……”锦笙的脸更红了,天呐,为什么要让她独自面对这么尴尬的时刻?
林娴玉有些狐疑地端详着这个字,正当时,敲门声起,“夫人,太子殿下来府上了,正在院中的凉亭里和老爷喝茶。”
锦笙眸光一亮,转头望向门口,又沉吟着皱起眉:这么大的雨,太子爷来这里做什么?
她想着自己今日穿的是裙子,若太子爷看见了一定会被吓一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