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
霍奕瞪着他的眼中仿佛下一刻就要渗出血,这让秦衣心里无比快意,他接着道,“草民才不过扮作小厮潜入府中一刻钟,就发现了霍家一直以来用的信纸底纹与字条底纹完全一致。草民没敢再多留,立即出府将此事告知了尚书大人。此外,草民了解到,霍大人经常不在府中,不知是不是在与柔然叛党联络。”
最后一句实在添得巧妙。
谁都知道,霍奕不在府中时多半都是去了秦楼楚馆等烟花之地,这一句是引得景元帝想起这位重臣还有这么个“yin贼”的作为,也是让景元帝怀疑这么多年他去烟花之地究竟是不是为联络柔然叛党作伪装。
虽是说的前御史之案,却句句都往霍奕勾结柔然叛党上面引,旁观者有些明白了。
景元帝纵然在气头上,但也不是老糊涂,他很清楚这个案子出现在此时此刻究竟是为什么,然而就算知道,他也依然气得发狂。
他睨着霍奕,一拍龙椅猛地站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勾结柔然叛贼谋害朝廷重臣,这就是你霍奕几十年的忠心!?”
“陛下!陛下您不能听他一人妄言啊!”霍奕指着秦衣,怒目而视,几乎是嘶吼着,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反抗,他此时脸红脖子粗,说话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