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唐漠惊讶之余,越发感叹这帮拜月教人不按常理出牌。
慕容梅见笑得很亲切,但唐漠知道,拜月教人,并不似他们外表看上去的这般无害。
岂止表里不一,这帮人简直就是内外严重成反比。
外表越温顺,内在越彪悍。
唐漠并没有一开始就动手,他一直在仔细观察着慕容梅见,就像是一个棋手在观察即将与自己对弈的敌人,冷静而理智。
对方那张年轻的脸上,每一个细微的表情,他都看在眼中。
慕容梅见,也正微笑着面对唐漠,但眸子深处的冷酷,却泄露了他与外表截然不同的xing格。
过了片刻,慕容梅见忽然笑了接,道:“论剑法,我不是你的对手。”
但他目中却又露出一丝狡猾的笑意,道:“好在我不用剑。”
他说他不用剑,那么,他的武器又是什么?
唐漠站在原地,却已有一丝不安,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了解你的对手更重要的事了,连对方用什么武器都不知道,岂不是让这场比试变得盲目而愚蠢?
唐漠既不盲目,也从不做愚蠢的事。
而场下,已有人窃窃私语。
唐悦耳力极好,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