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bi无奈,“好你个方非,敢拐着弯骂我凶,告诉你,我长大了,以前力气小,只能用咬的,现在,哼哼,”我手上一用力,把米老鼠的头拧了下来。
在他哀悼那只一夕之间被断了头的米老鼠时,我很没人xing的催他出去买菜,做饭给我吃:“多大的人了,还是个男人,抱着个米老鼠恶不恶心,去去去,买菜去。”
他笑笑,也不与我计较,把身首异处的米老鼠小心放在床上,然后问我:“想吃什么。”
我随口报了几个菜名,他就拿了钱包,然后看着我道:“你得跟我一起,我不认识菜场在哪里,还有,最好衣服换一下,菜场里禽类已经够多了,不差你一个。”
“禽类?”我和禽类有什么关系,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转头时正好看到门外走廊里镜子里的自己,一头乱发,一身大的离谱的红色t恤,活像一只印地安火鸡,“方小非,你又拐了弯骂我。”啃完的苹果核朝他扔过去。
他也不嫌脏,笑笑的接住,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快去换衣服。”
我随便换了身衣服,扎了马尾出去,他已拿了钥匙在门口等我,他说:“娟娟,你给我配把钥匙吧。”
我这才想到他没钥匙,道:“不用配,我前室友走时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