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星期的事,可怜的男人,明天估计脸要肿了。
我看着几个经理得意的神情,不觉有些同情起这位老板来,他还是没多少表情,只是脸色苍白了些,却并没有什么醉意,显然酒量不差,但酒量再大也不是这么灌的,帅哥当先,当他又喝了一杯,捂着嘴走出去时,我的同情心终于泛滥。
我眼睛看着和我一个办公室办公的华东区经理,可能是南方人的缘故,他相对要圆滑一点,今晚敬酒他也是进的最少的,我朝他使眼色,他冲我摇摇头,又看看其他几个经理,意识是大家说好的,他也没办法。
这帮流氓,还经理呢,业务做得不咋样,合起来欺负人倒是很高杆,我看看另一桌上销售部年纪最大的芳姐,她朝我耸耸肩,也不打算管。
见死不救啊?
我夹了根笋放在嘴里用力咬,手对着手机的键盘飞快的按:非非,今天我躺倒了你可要来接我。
方非回了几个“?”
我不理他,看钱律又回来,打算壮烈赴死。
所以当华北经理又准备拿起酒杯向钱律进酒时,我猛的站起来,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各位经理来,我还没进大家酒呢,来我先进你,陈经理。”说着对着华北经理举了举酒杯,不等他答话,自己先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