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按掉。
“我们知道你二十九。”不知谁说了一句,还特别强调“二十九”三个字。
我大窘,低低的回了一句:“知道就好。”
“而且还知道你还没有男朋友。”那人不知死活,我看过去,正是华北经理。
我咬牙切齿,没男朋友怎么了,低人一等啊?却提醒自己今天不要再惹他,便软绵绵的把太极打回去,道:“还请陈经理多留意年经才俊。”
“二十九岁了哦,年经,才俊?我尽量。”
其他人都笑,我的手已在桌下将桌布拧成一团,这就是我的悲哀,不就是没结婚,没男朋友,可每次说起却总像是低人一等,而我往往在这里就失了斗志。
后面听到芳姐替我说话,华东的区经理也替我说了几句,可我一点也没有觉得好过很多,转头时正好看到旁边钱律正看着我,对这个话题他并没有说什么,也不方便说什么,只看我一眼,就转过头去,然后站起来说:今天就到这里。
大家顺路的搭一辆出租车回家,我和芳姐还有钱律正好顺路,就一起坐一辆车。
钱律坐在前座,我和芳姐坐在后座,其实我和芳姐都不是太想和这座冰山坐一辆车,但没办法,谁让我们顺路。
一路芳姐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