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坐在沙发里,忽然发现自己为了解决眼前的麻烦而为自己引来了更大的麻烦,估计以后我妈的电话内容就是问我“追夫进度”了,我哀叫着,这才发现方非已不在厅里了,方才那截断掉的苹果皮上竟赫然带着血迹。
“见血了啊。”我拿着那苹果皮,跑到厨房里,看到方非正低着头用水冲手指,“破了?”
我抓了他的手看,果然切了深深的一道口。
他抽回来,道:“不碍事。”
“碍事,当然碍事,”我又扯回他的手,“这就意味着没人做饭,没人洗碗。”我边说,边拉他进客厅,然后翻找出创可贴,替他裹住手指。
他任我说这么冷血的话,任我包扎,半晌,问了一句:“你真要追你老板?”
我一怔,想了想,老气横秋的说道:“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矜持六年
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但是,是不是可以先试验一下?
我把要签字的文件递给钱律,看他认真的看上面的数据,脸部棱角很完美,特别是下巴,翻文件的手指很修长,指甲剪得很平整,另一只手指间夹着签字笔,一下下的在桌上轻敲,一切都如此完美,这是多好的意yin对像,如果我是小s我就应该抱上去,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