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说的却是这一句:“原来你是抽烟的。”
他看了看手上的烟,道:“偶尔抽。”
“为什么不在房间里抽?”
“怕有味道。”
我木然的点点头“哦”了一声。
“我让服务员送你回去。”他进房间去打服务台。
这回我没有阻止。
服务员来时我将大片的流海遮住自己的脸,然后跟着服务员走了。
第二天我开始发高烧,身上出了一点点的红疹,芳姐陪我去医院检查,医生问我是不是吃了海鲜,过敏了。
我从不过敏,上海污水里养大的小笼虾我也照吃,怎么会过敏?
也许人倒霉起来,真是怎么拦都拦不住。
钱律批准我可以在房间里休息,我正好看完了mp4里下载的四个鬼片。
方非发消息过来问我大连怎样,我说很好,像天堂,但我以后再也不想来了。他问为什么?我说因为太难忘了。他说我不对劲,我说我正乐着呢,别来烦我。
年会四天,我就一直在宾馆的房间的待着,要离开的那天身上的红疹正好全退了,临走时我看着蔚蓝的海,心里不住骂着nǎinǎi的。
夏羽天没敢再坐在我旁边,飞机上他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