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工作中,也是忽然之间的事情,我面对他时我竟然不紧张了,即使那晚只说了几句话,却觉得这个人的影像竟就这么熟悉起来。
回家后我妈打电话给我,问我“追夫进度”,我说我会全力以赴。
丢脸丢到家了
我把年会时拍的集体照拿出来,抠去了夏羽天,在钱律的头上加了颗红心,然后放在自己床头的相框里,方非看到后一脸的鄙夷。
他这几天一直加班,但精神却仍是很好,年纪轻总是有很多优势的,他只问了我一次大连的事,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拍的他的肩道:“有空去玩玩吧,那是好地方。”
加了一个星期的班后他总算不那么忙了,我拿出上次从书店买来的做糕点的书,翻了制作“心形饼干”的那页,无比献媚的说:“小非非,今天做这个给我吃吧。”
他看了一眼,又拿过书仔细看了一遍道:“试试看吧。”
我马上说:“那要多做一份。”
他疑惑:“干嘛?”
“送给我亲爱的红心先生,”我指的是钱律,我声音嘹亮的说道,“我准备用这份爱心糕点表达我对他的一片情意,你也瞧见他照片了,纯金龟,我得快点追,不然就没了。”
方非的笑意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