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路上走还真是慎的慌,也幸亏方非来接我。
虽然很晚了,我也很累,但心情却莫名的好,我边小跑着来让身体热起来,边对身后快步跟着我的方非道:“非非,你知道吗?原来我老板怕蟑螂。”
他在后面“哦”了一声。
“原来他也会骂粗口。”我继续说。
他没有应,似乎情绪远没有我这么高昂。
我停下来回头看他:“怎么了?”
他脚下未停,道:“刚才你老板在车里吧?”
“是啊。”我应道,放慢脚步和他并排走。
“他也加班加到这么晚?”
“嗯,”我觉得他的口气有点像在质问,便斜着眼睛看他,“你越来越像我妈了,不过我妈现在巴不得我能和哪个男人一夜未归,最好搞出点事来,你要向她看齐。”
他忽然脚步停了一下,但只是停了一下,却并未说什么,然后伸出手来拉住我:“快点走,回家早点睡。”
他的手因为在外面站太久的缘故,是冰冷的,干燥的掌心包住我的指尖,我不由怔了怔,其实他从未这样牵我的手,平时要么拉我的手臂,要么拉一下手很快就松开,我可以让他背我,可以勾着他的手臂发春,这些都没什么,但像这样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