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走了,留下钱律杵在我面前。
他没有穿西装,身上是休闲大衣,脖子里是深蓝夹一点浅蓝和白色的条纹围巾,头发剪短了一些,显得精神而英挺,几个月不见,他又帅了。
“你想说什么,说吧。”他向我走近几步,看着我脖子里皱巴巴的围巾,皱了皱眉道。
可惜态度一点也没变啊,而且分明是他说有话对我说啊,我叹气,直接道:“我现在的工作是你帮忙,我才被录用的吗?”
“我只是推荐,”他纠正,“而且确实也能胜任这份工作,高坚说你干得不错。”高坚就是我现在的老板。
“是这样吗?”我将信将疑,却又不好再说什么,想着要不要对他说声“谢谢”,口中却道,“刚才你说有话跟我说,什么话?”
“走走吧。”他却说,两只手□口袋,往马路对面的便利店去。
我不明所以,看他穿马路,却没有动,已经不是我老板了,我干嘛要听你的。
他停住,回头看我,就站在路中间,一辆出租车鸣着喇叭提醒他让路,而他没有动。
我抓抓头只好跟过去,他这才让路走到马路对面。
“钱总,你有话快说。”我没好气的说。
“你可以叫我钱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