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腿的跟着他下车。
找了个位置,他脱了外套,穿着一件浅灰的毛衣背心,里面是淡粉的衬衫,他微微的拉松的领带,然后拿过服务生的菜单来翻。
我也脱了外面的大衣,里面是上次春节促销时买的大红色毛衣,我还趁春节便宜做了次头发,现在披在肩上有些静电,一根根的张牙舞爪,趁钱律在翻菜单,便用纸巾沾了些茶水轻轻的按那几根翘起来的头发。
然而抬起头时,却看到钱律正看着我,手里还举着那本菜单,眼神并不算冷,停在我的脸上,似乎微微有些热度。
“我脸上有什么?”我下意识的伸手摸自己的脸。
他却忽然的站起身,隔着桌子伸手过来,我怔住,然后他的手指梳过我的发,可能是不小心,在我脸颊上碰了一下,又缩回手,坐了回去:“头上粘了纸巾。”他的手里果然拿了一小片被浸湿的纸巾。
我的脸却不管他是不是不小心,“刷”的一下红了,手还在无意识的拍着头发,有点傻傻的说道:“哦。”
他看了我一会儿,伸手招来服务生,在上面指了几个菜,等服务生走后才道:“再拍下去你就满头纸屑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慌忙的将纸巾放下,手在桌下用力的掐了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