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站起来开了电视,然后又是盯着电视发愣。
我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是不是与那年还在上大学时的心情一样,当时有个同系的师兄追我,我虽觉得他不错,但因为心里只有夏羽天,所以没有接受他,但他每天给我送早饭,晚上夜自习帮我留座,每天的天气预报用短信发给我,隔段时间送一次花,可以说无微不至,这样持续了两个月,直到忽然有一天他又有了新的目标,一切看似你不在意的东西都停止,再不送东西给你,再不献殷勤,我虽然对他无意,可确实有一段时间心里怅然若失。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
我现在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觉得无比失落吗?我不知道,说不清楚,但心里确实空的难受。
我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不管给谁,打个电话聊聊天,来排解一下我心里的烦郁,然后看到有未接的电话,是钱律打来的。
我想了一想,打过去。
“到家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却不若平时的一本正经,带着随xing。
“嗯。”我只应了一声。
“怎么了?”他停了一下,听出我的不对劲,问道。
“没什么,”我揉了揉鼻子,人向后靠在沙发上,不与他提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