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保鲜盒,一样样放的整齐,方非来之前里面经常是空的,现在却应有尽有。
非非,心里叫着这个名字,关上冰箱门,又去厅里播方非的手机,还是没人接。
我气馁,瞪着电话,妈的,小鼻子小眼的,这么小气,不接就不接呗。
我洗了个澡,穿着只在家里穿的旧大衣,脚上是地摊上买的ugg的仿冒雪地靴,披着未干的头发,下了楼,跑到楼下时才猛然意识到,我怎么穿成这样就下楼来了呢?我是要见男人啊,至少也该是盛装去见,还得稍稍化下妆,让人家觉得我容光焕发不是?但刚才一直想着方非的事,现在意识到,又懒得上楼再弄,便拨了拨头发往小区门口去。
钱律没开车,拎着公事包在便利店门口抽烟,脸上仍是淡漠之色,一对买完东西出来的母女看到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几眼,走过了,看上去二十不到的小女孩轻声的对母亲说些什么,然后又回头看看他,一脸的欣喜。
钱律明知有人在看他,却还是冷着脸,直到看到我才将手中的烟往门口的垃圾桶上掐灭,看着我走近。
外面风很大,吹在我未干的发上,很冷,我缩了缩头快步奔过去,道:“等很久吗?”
他盯着我的头发,又看看我大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