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你不能看着点开门啊。”我有些气不过,冲车里的人喊了一句,然而看到从车里出来的人,愣了愣。
是钱律。
他瘦了,本来剪短的头发,此时有点长,衬衫西装,没系领带,风尘仆仆的样子。
“我打你手机关机,打你公司里的人,说你病了。”他开口就是这句,表情一贯的冷,眼睛看也不看旁边的方非。
“手机没电了。”因为充电器在家里,虽然带了备用电板,但也耗尽了,这也是为什么,我今天一定要回来的原因。
“你怎么回事?”钱律的眼移到我的额头,伸过手来。
我任他摸上来,有点痛,眉皱了一下:“跌了一跤。”
“什么时候?”
“四天前。”
“电话里为什么不说?”
他的口气不是在关心,而是咄咄bi人,我咬了咬唇:“说了你也不能怎么样?你不是忙的连电话都没时间打?”
我似乎看到钱律的瞳孔急速的缩了一下,眼睛却又看向方非手里的行李:“你要去哪里?”
“我住的地方。”方非替我答。
钱律的脸色更难看,却不再问我为什么,走上几步从方非手里拿过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