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房子吧。”现在如果直接说不好,不住了,一定不能说服方非,不如看了房子后再说不合适。
居然就在钱律所住那幢楼的前面一幢,还是同一个楼层,房东领我们一处处看,方非仔细的问着细节,同时问我好不好,我有些心不在焉,眼睛偶尔的自窗口望向钱律所住的那幢楼,他住的房子始终暗着,应该是加班还未回来。
“不喜欢那房子?”出来时,方非问我。
“还不错。”不得不说,方非很细心,也完全知道我的喜好,那房子确实很合适我。
“那要不要租下来?”
“我再想想。”我说。
方非将我送到家里,坐了一会儿才走,我看了下时间,说,算了吧,太晚了,你就住这儿。
他没有拒绝,我找了被子给他,他稍稍洗漱一下就在沙发里睡了。
有方非在应该是格外安心的,我却辗转反侧,高坚白天时对我说的有关钱律的一些事,不断的拼凑着,在我脑中重塑着另一个钱律,似乎与我以前对他的认知是不同的,但具体是怎么样又形容不清。
我翻个了身,看了下时间,已经半夜两点半了,我竟然为一个已经提了分手的人失眠到半夜。
下了床,准备到厨房里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