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娟娟,你没带胸罩吧。”
我拍了下他的头:“关你什么事?”
他笑:“也没什么,只是感觉这样体积更小。”
我掐他脖子。
他怪声怪气的叫,然后又隔了一会儿,听到他说:“如果哪天那个叫钱律的人对你不好,你要告诉我。”
我怔了怔,没有说话。
他又说:“我们不要闹冷战了,像以前一样,我答应你再不说你不喜欢听的话,但是你不可以不理我。”
我还是不说话,头靠在方非的肩上,然后莫名的哭了。
泪水滚在他的脖子里,方非停下来:“娟娟你在哭吗?”
他这么一问,我却忽然大哭,与钱律提分手时没有大哭,钱律离开时没有大哭,此时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忍不住。
方非将我放下,担心的看着我,问我怎么了,而我确实也不知道怎么了,只是哭,手摆着推开他想让他先走,而他却靠过来,将我抱住,然后低下头吻我的泪,一路吻下去,一直到唇,我退了退,他马上用手抵住我的后脑,轻揉的吻我,一下又一下。
似乎有柔软的东西拂过我的心头,有抚慰人心的魔力,我双眼迷蒙的看着他,而他又吻上来,并且深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