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已经做过作业了,我为什么还要心慌。
方非被我忽然的动作弄得愣了愣,抓住我的手道:“怎么了?”
我回过神,抬眼看到方非关切的脸,道:“没什么。”
我很想说钱律回来了,但这句话对他说又似乎没什么必要,如果我是方非的立场,告诉我钱律回来了,很容易会接下去问,所以呢?
钱律回来了,所以呢?
没有所以,回来就回来了,所以钱律回来这个事实也就无关紧要了吧。
“非非,你有没有想过搬回来住?”我扔是抓着他的衣服,道。
方非一怔,看着我,过了一会儿才道:“那我什么时候搬回来?”
我没想到他直接问我什么时候搬回来,反而愣住,想了想,道:“你明天上班吗?不上班就可以开始搬了。”
他还是看着我,似乎想在我眼中探究些什么,却还是笑了,道:“好,就明天,你帮我。”
“我只监督,不动手。”我也冲他笑,是真的觉得高兴,因为不管什么时候,有方非在,我都是觉得踏实而温暖,而且搬回来也好,我就没有多余的时间想那些无关紧要的事和人。
方非又搬回来了,我顺便让他把整个屋子打扫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