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周身涌动盘绕,终究没能覆没金光。老人双眼血红,脸颊和脖颈也覆上黑纹,神智始终清醒,没有如刚现身时的狂躁。
“现在想想,哪怕当时多留心,也不会有之后……”
老人放下酒杯,直接拎起酒坛,仰头灌下一大口。酒水入喉,大团的热气在体内蹿升,金光稍显明亮,驱散盘绕的黑气。
“后来,我是从护工口中得知,三弟患病时,偶然听到弟媳家人的话,说他不久于人世,让弟媳趁着年轻再找一个。”
老人顿了顿,沉声道:“三弟去时还不到四十岁,弟媳比他小三岁,孩子刚上初中,有这样的想法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霸占三弟的家产,屡次当着我侄子的面说我三弟曾经出轨,有病是报应。还指责我和二弟没良心,等三弟死了,就要把他和他母亲一起扫地出门,霸占我三弟的房子和财产!”
“说句不好听的,他们一家人都没工作,靠着我和三弟的资助才有本钱做点小买卖,才能过得衣食无忧。家里孩子上学,还是三弟拿的学费和生活费。不念三弟的好,为了占下他的家产空口污蔑,往他身上泼脏水,这样丧良心,他们还是人吗?!”
老人发出怒吼,手用力拍在桌上。
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