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利的手段,我一个生意人偏偏看不透,不知教训,多可笑?”
老人趴在桌上,连声苦笑。
痛苦的回忆像是一把利剑,深深扎入心里。如今说出来,犹如把剑一把抽出,血肉翻卷,鲜血淋漓。
“我能看出侄子是在做戏,可我总想着他是三弟唯一的血脉,哪怕多是假意,只要能让他少和那家人接触,总能想法把xing情板正过来。结果是我想得太好,傻到仿佛没有脑子!”
黑气又开始增加,逐渐压过金光。
颜珋没有再祭法印,而是轻击铜铃,以铃音稳定老人的情绪。
良久,待心中狂躁慢慢减弱,老者脱力般瘫软在木凳上,双眼依旧血红,周身弥漫着恐怖的煞气和戾气。
颜珋十分清楚,没有铃音,面前的老人怕是早已经化作厉鬼。
“我死前不久,寻找多年的姑母终于有了消息。”
“姑母当年被卖进一个大户人家,后来家中遭遇土匪,主家都被杀死,她同家中长工一起逃走。土匪走后,又遇上鬼子兵进城,烧杀劫掠无恶不作,两人跑出城外,才勉强逃过一劫。”
“两人结成夫妻,长工在进城卖山货时被抓壮丁,自此杳无音讯,我姑母一个人带着孩子,苦苦熬过几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