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连忙拽住钱宝来的衣袖, 震惊道:“当家的, 你发烧烧糊涂了?”
“没有。”钱宝来拍拍赵翠的手, 先朝窗外看了看, 又掀开门帘探头,确定三个孩子没在附近, 才继续道, “你信我, 这些田和房子都不能留。还有咱家的牲口, 留下一头牛、几只鸡, 剩下的也要全都jiāo出去。”
赵翠愕然不已,以她对钱宝来的了解,这样的事做梦都想不到。
“这些田jiāo给村里, 分给最困难的几家。钱六太爷,你记着不?他三个儿子都打仗死了,身后都没有孩子,老两口无依无靠,咱家的牲口多给他几头,再扛几袋粮食。”
钱宝来一边说,一边将地契和房契折好,放进一个灰色布袋子里。
“我前头去县里听到些风声,这事得抓紧办。钱没了可以再挣,咱们得为今后考量。”
钱宝来安抚下赵翠,走出家门,一路去往大队部。
赵翠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他绝不会无的放矢,做头脑发热的事。想想钱宝来这段日子的举动,联系他的话,到底压下满腹心思,将田契和房契收好,利落锁上箱子,走到灶下去准备晚饭。
钱宝来的行动很隐秘,并且和大队长商量好,暂时不把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