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黄中文后,曲庆瑞想和曲观凤再谈谈,但曲观凤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曲庆瑞思考再三,还是先不要和他说了,当即去联系一些朋友,要到秦观主的私人号码,然后打电话。
秦观主起初听到一个陌生人来电是很莫名其妙的,但听到曲庆瑞询问病情,他立刻道:“没错啊,我当年情况很严重,肌力只有零度,神经反shè几乎消失,甚至一度昏迷,遍寻医生都治不好。直到认识了我朋友,他为我治疗后,我已经痊愈了,昨天还扛了矿泉水。”
曲庆瑞难掩喜色,“那要怎么找到这位医生?我想请他出诊。”
他介绍了一下自己儿子车祸后的状况。
“听上去比我的情况还要严重一点!”秦观主感叹了一句,却让曲庆瑞心底咯噔一下。
更让他失望的还在后面,秦观主又道:“而且,我朋友在瀛洲省,就算这个病案他有把握,短时间内恐怕也不行了。他的手几个月前在祭祀的时候不慎受伤了,还没有恢复好,暂时不进行任何针灸、推拿。”
“但是,”秦观主还不等曲庆瑞的失落感落实,猛然来了个转折,“我朋友的儿子现在就在海洲市的医院工作,前段时间我和朋友通话时,他还说,他儿子天生便是吃这碗饭的,针灸水平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