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入了阒都,从头一天晚上开始,一直跟人吃酒吃到了今天!别的什么正事也没做,就是吃酒玩乐。楚王那一群都喜欢跟他玩,还真是物以类聚!”
“那倒也行……但他到底是萧家人,皇上把他放在仪銮司里挨得太近,让人放心不下。”潘如贵细想顷刻,忽地笑了笑,说,“咱家倒想了个好去处,正适合打发他。穿鞋,我去明理堂伺候皇上!”
隔日正旦节百官宴,席上无事,待快要散时,忽听咸德帝说。
“阿野,这几日在阒都待得还舒服?”
萧驰野停了剥蜜橘,答道:“回皇上,舒服。”
咸德帝转向萧既明,说:“朕思来想去,把阿野放在仪銮司,到底是屈才。他也是上过沙场的好孩子,留在御前太憋屈。不如这般,让阿野去禁军。禁军总督原先是奚固安,可他如今还要管八大营,实在分身乏术,就让阿野替了吧。”
陆广白当即皱眉。
仪銮司好歹混在御前,出个什么事,皇上也不能视而不见。可禁军算什么?禁军如今就是阒都杂役,这是赏么?这还能叫赏么!
陆广白要起身,却见萧驰野已经行礼。
“总督听着威风,像个统帅。”萧驰野吊儿郎当地笑道,“多谢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