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趣。”
“是啊。”萧驰野越笑越坏,“那不是给自己添堵吗?玩儿最痛快了。”
李建恒看他那目光,也笑,说:“都察怎么回事,谁敢抹了我兄弟的官?你那可是皇上亲封的,咱们是奉旨混日子。这么着吧,赶在秋前,我在府里开个赏花宴,你把人都请一请。”
“不着急。”萧驰野说着打量着西苑,从层叠起伏的檐角边看见了昭罪寺的宝殿。他眉间一皱,说,“这儿倒挨着昭罪寺。”
“还惦记着呢。”李建恒说,“那扳指都掉了这么久了。”
萧驰野习惯xing地蹭了蹭拇指。
“那沈氏余孽也关了五年,还从没听到有什么动静。人到底是死了还是疯了,皇上也没问过。”李建恒说,“倘若里边关的是我,别说五年,就是半个月,我也得疯。”
萧驰野虎口疼,不想提这人。
正好湖边起了鼓声,李建恒丢了筷子,起身催道:“走走走!龙舟竞渡,他们保准儿要赌钱!”
萧驰野正yu起身,却见着纪雷快步穿过人群,对着潘如贵倾身说了什么。潘如贵骤然转过头,仅仅一瞬,重拍了把桌案。
萧驰野立刻看向后边的晨阳。
晨阳一愣,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