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涯扶刀一笑,“挨着我们锦衣卫,自然是该我们锦衣卫自己解决。”
“解决。”萧驰野状若不经地抬臂,搭住了乔天涯的肩膀,说,“镇抚要如何解决?一群手无寸铁的学生,何至于劳动锦衣卫。”
“在这阒都之中,皇上最大。”乔天涯侧眸,“谁肝胆违逆皇命,谁就是锦衣卫的敌人。”
萧驰野与他对视,片刻后两个人同时放声大笑。
“好兄弟。”萧驰野说,“真肝胆。”
“雨大寒重。”乔天涯扶刀的手指紧扣,说,“我差人送总督回府。”
“我刚到片刻。”萧驰野搭着他肩膀的手不动,叫他握住刀柄的手动弹不得,面上仍笑说,“再待会儿也无妨。”
乔天涯说:“此事不好办,总督何必搅这趟浑水呢。”
萧驰野说:“正是不好办,才不能一锅端。这些学生皆是国之重器,少一个谁也担待不起。”
后边下马的人薄衣宽衫,并无佩刀,夹在一群锦衣卫中,甚是扎眼。
乔天涯松开握刀的手,喊道:“兰舟,你且过来。”
沈泽川转过身,与萧驰野对望一眼。
乔天涯悠哉地把萧驰野的手臂挪开,说:“总督担心的是,只是我们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