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兮的外袍,扔给香芸,说:“进去。”
香芸抱着外袍,劝道:“二公子,外边这么冷……”
她渐渐不敢吱声,对姐儿们悄悄挥手,带着人又退回了门内。不过这次没关紧门,一众姐儿都扒在门窗边偷看。
沈泽川拾起伞,身上脏得不成样子。他淋了雨,发缕贴在颊面,衬得肤色更白。
“下一回,”沈泽川说,“要找我直接去门口,这条巷我八百年也不一定走一回。”
“要是知道你从这里过。”萧驰野说,“我就是吐屋里也不来这儿。”
沈泽川讽笑,说:“那还真是冤家路窄。”
萧驰野抬步走向他:“从今往后我会盯紧你。”
“你都自顾不暇了,还这么为我费心。”沈泽川抬起伞,隔出距离,“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场秋猎就想打得花家翻不了身,简直是痴心妄想。”
“你还是想办法保命吧。”萧驰野胸膛抵着伞,睨着他,“没了太后作保,你还能活多久?”
“龙庭都换了人坐。”沈泽川说,“你那想当然的念头,是不是也该换一换了?”
“你杀不了任何人。”萧驰野说,“欠你的人是边沙骑兵和沈卫。”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