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薄刃放在沈泽川的掌心,悠悠地说:“才说完你二公子是衣冠禽兽,怎么老把我当正人君子?”
沈泽川要收手。
萧驰野却捉住了他的手腕,说:“看在今日你这么乖的分上,二公子带你去个舒服地。”
“总督。”沈泽川忽然正色地说,“求求你,我不好男色。我们好聚好散,何必这样纠缠?”
萧驰野一愣,接着一侧头,看到校场内堂的门窗上都扒满看热闹的禁军。
禁军都指挥同知是那夜带头杀八大营的刀疤脸汉子,他扒着窗户,带头嘘声。
“打个架像耍流氓,总督,干什么吗!平日里教训我们,怎么脸上从来没给过笑!”
“纠缠!”他们互打眼色,起哄地说,“纠缠能一样吗!总督二十三了,在家里又没媳fu疼,浑身的劲都要往人家身上使,那不一样!”
萧驰野觉察沈泽川要跑,狠力把他拉向自己,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就是好纠缠啊,兰舟,跑什么?我还没纠缠完呢!不好男色那是没尝着甜头,二公子教你。”
论浑,他萧驰野只服李建恒。霸王硬上弓的戏谁不会,拿这点把戏就想为难他,也忒小瞧人了。
他都不给沈泽川回话的机会,拽着人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