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萧驰野从后挤着他,把湿漉漉的脑袋蹭在他背上,当即濡湿了一片。
沈泽川拖着被子,说:“萧二,你三岁!”
“差不多。”萧驰野懒散地说,“你不是睡着了吗?继续睡啊。”
沈泽川越睡越湿,那发凉凉地贴在他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和昨晚帕子上一样味道的萧驰野。
沈泽川睁着眼,说:“我衣裳湿了。”
没人回答。
沈泽川说:“别装睡。”
沈泽川说:“萧二。”
沈泽川撑臂起身,在昏暗里说:“萧策安,你是个混球。”
混球体贴地给他递上了干帕子,并且背过身等待。
* * *
屋顶上的丁桃缩着手,说:“雪天也这么冷,这个冬怕是不好过。”
骨津把酒囊递给他,搓着手说:“我们守了两夜,明早该换人了。”
丁桃饮了口酒,这酒烧得他暖了些。他抄着手也躺下,看着夜空,说:“今晚也没动静呢。”
“任重道远。”骨津盖着酒囊,忽然耳朵一动,倏地翻趴着身,目光如同猎鹰一般逡巡在茫茫夜色中。
风中传出细微的踏雪声,骨津当机立断,翻手掷出飞刃,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