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惊,喊道:“老虎,休伤他!我得守着他呢!”
澹台虎哪里还听得进去,双刀砍得猎猎生风。丁桃一蹦三尺高,就要往里冲,谁知骨津一把拎了他的后领,没让他去。
“老虎在中博死了全家,”骨津说,“你不能要他放过沈泽川。”
丁桃说:“可那不都是沈卫干的吗?跟他有什么干系!”
骨津犹豫片刻,却没继续说。
澹台虎刀削沈泽川的面门,沈泽川旋身踢歪了他握刀的手腕。澹台虎手臂一麻,把刀飞掷了出去。
那签押房的帘子正好掀起来,兵部侍郎杨宗知瞪眼看着那刀飞来。
晨阳登时抬臂yu捉住刀柄,岂料萧驰野更快,刀鞘一旋,把刀击落于雪中。
钢刀钉入地面,力道之猛,震得满院的禁军一起跪身,齐声说:“总督恕罪!”
萧驰野没搭理他们,挂回刀,抬手为杨宗知掀帘,赔笑道:“御下无方,让杨侍郎受惊了。”
杨宗知岂敢多留,尴尬地附和几声,快步出了院子,上了马车,也不要人送,麻溜地走了。
萧驰野送完人,回身看着跪了一院的人。
晨阳自知有错,赶忙说:“总督,是属下疏于监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