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筷子,说,“照月多半想嫁他,可是赫廉侯胆小如鼠,对太后唯命是从。”
“那你们兴许能做亲戚了。”
“婚事不是没成么?”萧驰野说,“你打断了我的婚事,害我丢了个美人,总得赔我吧?”
沈泽川微挑了眉。
萧驰野在冷茶里涮了涮筷子,抬眸看着他,说:“你知道同舟共济跟同床共枕就差了那么两个字吗?我觉得说混了无妨,日后做混了也不要紧。”
沈泽川被屋内的热气闷得有点晕眩,他没回话,侧身去开窗子。
萧驰野却没碰菜,而是说:“我把你带到这里,让你吃我的菜,喝我的酒,你就没有起半点疑心?”
沈泽川看向萧驰野,凉风吹得他终于觉察点燥热,浮出了薄薄的汗。他那紧扣的衣领含着白皙的脖颈,乌发与窗口处斜探下来的红梅相得益彰,越发妙不可言。
外边飘了些盐粒般的雪,顺着窗口掉在沈泽川手背上,很快化成了一点水。这星点凉意使得体内的热更加明显,沈泽川恍惚间,真的有了点别的念头,他想解开扣子。
“盟约里没有这一条,”沈泽川说,“我近来不缺暖床的人。”
萧驰野长腿支起,他说:“你现在看着不大像不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