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我便对大人唯命是从。”
傅林叶笑而不应,与沈泽川吃了一会儿茶。待到子时三刻,新核完的账簿就呈到了跟前。
傅林叶翻了翻,忽然问孟瑞:“去年开春,宫里边敕建寺庙,工部把运输重任委托给了禁军。但后来那庙没建成,总督还堵在户部要过银子是不是?”
孟瑞说:“不错,那银子一拖拖了好几个月,都是禁军的血汗钱,总督着急,亲自去要的。”
傅林叶合了账簿,冷笑着说:“当时国库开支还没有算清,司礼监也不敢随便批,总督是怎么要到银子的?”
孟瑞说:“我们禁军没拿银子,当时是由户部主事王宪做主,把泉城进来的一批丝给了禁军,禁军折兑成银。这笔账在簿里也有记载,来去清楚。”
傅林叶忽然一拍桌面,震得那茶壶也跟着“哐当”一下,若非乔天涯眼疾手快给扶住了,得倒沈泽川一腿茶水。沈泽川在座上含笑如故,等着听傅林叶的后文。
这笔账是开春的账,那会儿沈泽川还在昭罪寺里边待着呢,但他知道这笔账。这笔账最终能解决,实际上不是因为王宪,而是因为薛修卓。当时还是户部都给事中的薛修卓出面调和,用泉城丝给萧驰野结了账。
沈泽川手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