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野身上,左右离不开他。皇上,行刺案要查,可他受贿的事情也不能搪塞啊!”
“他受什么贿了!”李建恒起身,指着傅林叶说,“泉城丝!泉城丝!你以为这事朕不知道吗?朕那会儿还跟他一道混街呢!这事朕比你清楚!行刺都杀到朕跟前了,你不急,就惦记着那点小事,朕看天子安危于你而言也没什么要紧的么!”
傅林叶不防他前几日还咬文嚼字地骂萧驰野,今日就转头骂自己,不禁惶恐膝行,说:“皇上!皇上是臣的君父,伤及毫毛臣都痛不yu生,皇上!”
“事有轻重缓急,为着行刺案,孔尚书连夜不休。”萧既明说,“策安也递了腰牌,为了避嫌,连进度也不敢问,整日在家面壁思过。如今是怎么样,到底查到了哪里,还要怎么查,不如一道说明白,我府上也好准备着。”
礼部侍郎姜旭出列,说:“明明白白的案子,涉及禁军,可跟离北王府没关系,是谁前去离北王府上搜查的?这于礼不合,传出去,都当皇上要查离北王,坏的是阒都与边陲的情谊。”
李建恒知道搜查王府的事情,但他得装不知道。他再笨也明白了,萧既明把这几日都看在眼里,再揪着萧驰野不放,是要生事的。
李建恒立刻踢了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