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说:“你们锦衣卫这么不是东西,生病也要论资排辈!”
乔天涯说:“那也没法子,上下都盯着呢。”
四个人边吃边谈,那边的门就开了,丫鬟们捧着托盘进出。
沈泽川夜里被萧驰野抱了一宿,汗捂了不少,脖颈间的疹子还没消。
萧驰野已经穿上衣了,见他的精神仍旧不大好,便用手指贴他的额头,说:“yào在桌上,趁热喝了。”
沈泽川蹬了靴子,下来喝了yào,披衣穿戴。两个人在镜子前边背对背,衣物摩擦的声音窸窸窣窣。
沈泽川系好腰带,推开窗,看着天色,说:“这雨来得不是时候。”
“昨晚没动静,今日赶紧疏通还来得及。”
萧驰野也凑过来,后边给他戴冠的丫鬟够不着,沈泽川便伸手接了。萧驰野撑着窗,沈泽川给他戴好,两个人四目相对。
“一股苦味。”萧驰野说道。
“你再靠近点,”沈泽川说,“味道就更浓郁了。”
边上的丫鬟都压低了身,不敢出声。
临出门时乔天涯已经撑好了伞,沈泽川下阶,还没走出院子,就见澹台虎疾步而来。澹台虎看见沈泽川,虽然仍旧面色不佳,却还是行了礼,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