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认得是哪个?”
“那是沈泽川,你叫的是沈兰舟。”沈泽川说,“你要哪个?”
“我两个都要。”萧驰野把沈泽川捞起来,再把他侧过去,从后边压下去,说,“你给不给?”
沈泽川半张脸埋在了被褥里,只喘息不说话。萧驰野咬他,他耳朵敏感,被tiǎn咬得喘息一滞,眼角的绯红浮起来。
“晨阳烧了水,天亮前让你洗。”萧驰野顶着沈泽川,拿鼻音唤着,“兰舟。”
这床是临时搭出来应急用的东西,又小又窄,挤着两个人很吃力。萧驰野这次没敢冲,缓慢侧入。屋外的近卫个个都是耳朵灵敏的人,沈泽川没出声,在那深入浅出里拽着氅衣,觉得自己要融化了。
两个人喘息微乱,都怕对方喊出声,便jiāo着颈吻在一起。床轻晃,萧驰野攒起来的劲儿生猛,不能撞,就只能磨。
萧驰野在亲吻里低声说:“再叫。”
沈泽川说:“策……嗯……”
萧驰野就笑,用了点力,说:“策安,嗯,策安什么意思?”
沈泽川吃不消,不敢再接话。萧驰野的手指抵进他口中,搅弄了片刻,从后把他抱紧,深得沈泽川险些哼出声。
一场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