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上阶,却看见正堂大门紧闭,没有纪纲和齐惠连的身影。
乔天涯察觉出氛围古怪,从地上的凌乱的脚步上看出有人,他手掌握住刀柄,迈步向前,笑声说:“没人么?没人鄙人就拔刀了——”
遽然刮了阵风,吹得梨树枯枝摇曳。院内荒草袭上袍摆,乔天涯利眼环顾,已经发觉着院内院外全部都是人。
“拔什么刀?都是熟人了。”屋内传出个颇为虚弱的声音,“兰舟,怎的不吭声呢?”
沈泽川眸中狠厉隐现,却生生笑出来,说:“二少,病好了?”
奚鸿轩在屋内裹着狐裘,瘦了好些,面色却十分难看。他端着茶盏,斜眼盯着门,yin恻恻地说:“不好怎么敢见你?好兄弟,你在这儿藏了大人物,怎的也不打个招呼呢!”
沈泽川哈哈大笑,抬手示意乔天涯退后,自己猛地推开门。门内灰尘惊起,一屋子的侍卫齐刷刷地看着他,都是刀已出鞘,映出一片雪光。
奚鸿轩坐在最中间,捏着茶盏。
沈泽川毫无惧色地跨入,说:“一傻一疯,算什么大人物?你要拿,与我讲一声不就好了?”
奚鸿轩笑不出,说:“若是齐惠连都不算是个大人物,那海良宜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兰舟啊兰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