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胸狭窄得很,那何必跟这种人置气?承之, 不值得的。”
潘蔺自嘲一笑, 说:“我们潘家已经落魄到这般田地了么?若是为了口饭,便能绝了骨气, 任由他这般嘲笑, 那不如让我死。”
费适见他神色悲伤, 便知道这些日子的人情冷暖让他真的伤了心。费适虽然浑,却看得开,他安慰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皇上还没下旨呢!承之, 侯爷不也说了吗?潘大人是三朝老臣, 在皇上心里,还是有分量的。”
那头骨津打了帘子,萧驰野俯身而入。费适和潘蔺一同站起身,对他行礼。
萧驰野抬手,说:“二位不必拘礼,潘侍郎, 坐吧。”
潘蔺落座,对萧驰野说:“今夜不仅扫了侯爷的兴,还误了侯爷吃酒的乐趣,该打。”
萧驰野不在意,坐下时骨津看茶,他喝了几口,说:“我对侍郎的才学早有耳闻,一直没有攀谈的机会,今夜倒也算有缘。”
费适闻言便笑,冲潘蔺打眼色。
潘蔺赶忙行礼,萧驰野再次示意他坐,说:“疏通官沟的事情是我办的,个中滋味我最清楚不过。那东龙大街官沟陈旧,都是在潘大人任职工部尚书以前胡乱凿的,有许多不合理之处。我看这次涨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