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着说:“侯爷,那魏怀古一门心思钻营,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个大官。他熬了这么些年,如今资历是够了,又赶着今年的都察,眼下就等着考评呈报,好擢升次辅,日后与海阁老分庭抗礼。谁知这关头出了官沟堵塞的岔子,他当然要想方设法撇清关系,半点责任也不肯承担。”
“想不到他竟是这样的人,”萧驰野面上微微惊讶,“我原先看着户部这些年的账目清晰,没有大错,也想着今年该轮到他魏怀古了,谁知他竟是个蝇营狗苟的小人,可惜了潘大人。”
费适听他话里行间透露着爱惜,不禁壮着胆子说:“近来的消息都密不透风,侯爷,我与承之问了好些人,也不知皇上给刑部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潘大人要是判了……会派出阒都吗?”
潘蔺也提起了心,看着萧驰野。
萧驰野稳坐椅中,转了几圈骨扳指,把他俩人的心都抓紧了,才说:“这不好说,我看皇上也在犹豫。”
费适随即说:“圣旨没下,事情就有转机。侯爷如今是真正的天子近臣,这件事,还望侯爷能在皇上跟前美言几句!”
“我不会为潘大人美言,”萧驰野见他们俩人变了神色,才不紧不慢地说,“我只会坦率直言,大人有才又有功,即便有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