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子。
奚鸿轩捋开凌乱的发,说:“任凭你能言善辩,却忘了一件事,那便是你把人藏得这样仔细,就已经叫我好生怀疑。就算我信你几分,也不得不早做提防,与你打jiāo道,怕的就是回头一刀。”
沈泽川眼里没情绪,他看着奚鸿轩,说:“那你想如何?”
“我要出去,”奚鸿轩指着门,“我要毫发无损地走出去。如果今夜我出不去,那么明早齐惠连的尸体就会搁在你家门口,你信不信?你跟我试试。奚丹这卖主求荣的狗杂种肯定告诉了你,我手底下的人全部都是家生子,我的安危关乎数百人的安危,我就算出不去,也有的是法子弄死齐惠连!”
“你撒谎。”
沈泽川突然起身,那yin郁暴戾的情绪在这肮脏的房间内一涌而出。他退几步,借着昏暗使得那张脸模糊不清,变成了某种黑暗里的庞然巨物。
“这地方隔绝外人,你以什么办法通传别人?死到临头诓我,你对我说试试?”沈泽川似笑非笑,语声寒冷,“好啊,咱们试试,我送你出去。”
“我既然能早有提防,难道不会早有准备?!”奚鸿轩见势不好,冷汗涔涔,顿时提高声音,“我早告诉过看守,我每隔半个月就去一回,若我没去,他们便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