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睁开眼,说:“那两百万两银子不入离北,我已与大哥说了,银子停在茨州。你何时回去,这银子何时拿出来。四百万两够玩个鬼,二公子要给你更多。”
他们困在这里,他却讲得这样真。萧驰野兴许说过假话,但他不会在这一刻说假话,他像狼崽似的攒着星星,要跟那一匣子的珠玉耳坠一样,尽数塞给沈泽川,他做的比说的多。
沈泽川忽然回首,说:“其实不止四百万,奚鸿轩的钥匙确实藏得紧,但他也不是圣人,受了枕头风,总会跟亲近的人透露只言片语。他大嫂跟奚丹偷情的时间不短了,两个人实际上一直在套他……六十八把钥匙,有三十把我知道……”
穷得快卖宅子的萧驰野有点恼羞成怒,他翻身堵了沈泽川,咬得沈泽川轻轻抽气。
“萧二,”沈泽川吃痛,恨极了,“你是——”
萧驰野捏住他的下巴,让他说不出来话。两个人倒在被褥里,蛮横地亲吻。
丁桃在屋顶上喂着自己的麻雀,听见屋里边枕头推掉的声音,抱着麻雀想伸头,又不敢。环顾一圈看见哥哥们各发各的呆,他咽了咽口水,说:“我、我嗯……我给你们讲故事吧,我爹以前在本子里写的,就是有个……”
乔天涯和骨津压着声音整齐地